壹德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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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楼诚]瑰玮之翡冷翠 之一

爪疼未愈,却被明楼苏的日夜颠倒,想想还是快点写点断章解决一下算了。想想一直想写的游记老没写……就放在一起写吧……背景什么的,就当明楼和阿诚游学欧洲发生的故事吧。唔,要不要有维也纳呢?啧,我都没去过维也纳呢……

 

断章一《翡冷翠的一夜》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见了光彩,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恩人,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没有你我哪知道天是高,草是青?”

“在念什么?”

“翡冷翠的一夜。”修手的手指压在书页上,他抬起头看着那个正放下小提琴的男人:“怎么不拉了?”

随手把小提琴搁在窗台上,明楼取出手帕擦了擦手,抬眼看了下窗外:“街上有高人在演奏,我就不献丑了。”

阿诚合上书页,走到窗边,推开了栅栏窗,让那优美的乐音传入:“是……帕格尼尼?”

明楼走到他身边,一同听着那回荡在夜空的调子:“每次来都觉得自己是个俗人。”

“大哥这样的学识都是俗人了,我该算什么?”阿诚弯起唇角。

明楼微微扬起下巴,用眼角瞟了他一眼,突然握住他的手指:“跟我来。”

“唉?大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明楼抓起大衣和围巾,拉着阿诚一路跑到楼下,边跑边说:“这样的曲子,应该得到听众的掌声才对。”

“晚上不安全,大姐说了……”

“嘘……”明楼凑近他,手指按在他唇上:“轻点声,让我听听演奏者在哪里?”

阿诚的心跳加快了几分,耳膜微鸣起来,脸上不明所以的发烫:“好……好像从拐角传过来的。”

明楼在他跟前侧过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街道拐角上围着一群人。

悠扬的乐声突然噶然而止,静默了一会儿,人群里响起掌声和硬币落地的声音。

阿诚有些遗憾的看着人群四散,年迈的演奏者弯下腰收拾着硬币,轻声道:“来迟了一步。”

“等下。”明楼摇摇头,逆着人流走到那名小提琴手跟前打了个招呼,神采飞扬的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又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大哥……怎么了?”

明楼突然笑着揉揉他的额发:“明天有场帕格尼尼演奏会,先来听听熟悉一下,行动时好把握下节奏……注意听高潮在哪里。”

“哦……”阿诚点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笑的慈祥的老人。

“小夜曲,谢谢。”明楼弯腰行了个礼。

老人从善如流的扬起琴弦,黑的发亮的弓身在路灯下划出优美的弧线。

大姐知道一定又要骂他们了,大半夜的跑出来听什么小提琴,要是感冒就惨了……脑海中浮现出明镜生气的脸,阿诚不自在的吐吐舌头。

大约是太晚了,这次没并没有许多人为这曲子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天空,阿诚悄悄的拉住明楼的袖管,往他身后缩了缩,这样的视野正好可以看到那俊俏非凡的侧颜。

就算从小看到大,还是不太习惯看大哥的脸呢……阿诚一边偷看,脑海里一边浮现出方才的诗句‘你摸摸我的心,它这下跳得多快;再摸我的脸,烧得多焦,亏这夜黑看不见。’

一曲终了,阿诚跟着鼓起掌来……

“……大哥你推我干嘛。”

“给钱啊,别人给你演奏你不给钱啊。”

“可是……为什么是我给钱?我还是学生呢。”

“这不是给你上课么……再说大姐不是给你寄零花钱了么?昨天我才给你的,别说你全花完了啊。”明楼一扬眉,大手一挥:“我知道零钱包在你裤子口袋里,别装啊。”

那是要买颜料的钱……阿诚张了张嘴,又认命的自言自语:“又不是我要听的……”

“你说什么?”

“大哥说的是。”阿诚默默的掏出钱包,认命的盘算着要不要去打个工,连笔纸和颜料都买不起,还来佛罗伦萨游学个毛啊……

“越有钱越抠门。”

“阿诚,你又说什么?”明楼顺过他的钱包,大方的扔出一把硬币。

“啊……太晚了我们早点回去吧。”阿诚心头滴着血,飞快的拉着大哥跑走了。

 

(完)

补图……

脑补明楼他们住在巴杰罗美术馆附近……这个馆不错,虽然有ORZ的内容,总体美美的,就是在这里附近遇到路上拉小提琴的大叔,基友听出的是帕格尼尼,感叹果然是意呆利,路边小提琴都是这水准。之后那位也穿着长风衣的大叔拉了一首“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咳咳,可惜当时为WIFI和脚痛所困,不然就蹲在那边给大叔投币鼓掌了。 

一张美图告诉你国破家亡的结果,这原是一座喷泉的主构件,自从被海盗(没错,就是这座美术馆前身的“海盗”公会总部写字楼的主人们)抢过来以后,就在这里呆了几百年。主题是地火风水四元素,美的不要不要的雕像啊,可以想像它当年还是完整喷泉的时候有多美,多少人为它心驰神往过,现在却如此陈列着……就像一道美丽的伤口。



文艺复兴时期最了不起的土豪家的徽章,在佛罗伦萨铺天盖地,就算这个家族已然断绝,也在向世人宣告这座城市曾经的主人是谁,酒瓶底的老玻璃和铅镶窗,在当年就是超豪华的琉璃瓦的等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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