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巴黎茶花遗事（97）生日舞会
图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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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和沙龙。这就是巴黎的精髓，自从法王让这片大地兴盛起来开始，有资格领导这里的人们就在沙龙和舞会上决定这个国家的一切……现在也一样，俊男、美女、舞蹈、音乐，还有美食和美酒……只有为缪斯和酒神所钟爱的人才是这里永恒的宠儿。你曾经也是，亲爱的苏珊。”对方举起酒杯，向对面的美人致敬。
美人挑眉：“曾经，你在影射什么？”
“别怪我说的太直接，但是你不觉得，你身上的时间已流失的太快了吗？尤其是为了不值得的男人。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沙龙的时候，那么美丽、青春富有朝气……像只快活的小鸟，明媚的如同阳光照进我的大厅。……现在你依然美丽而优雅，但是你的朝气和活力哪里去了？那时你或者更粗俗一点，远不及现在沉稳有气度，但是那时的你，就像轮太阳一样冉冉升起，让周边的星月都黯然无光。而现在的你像月亮一样安静美丽、冰冷高贵，却已经点燃不了别人心中的热情。我欣赏你，但无法再追逐你。”
“谢谢你的赞美，至少我还没有到满脸皱纹，满头白发，令人厌恶的地步。”
“哦不，我的意思是到那时你依然会很美，只是不再富有青春。过去的你，白皙得像块羊脂，现在的你却像石膏一样冷硬。你已经有多久，没有像只快乐的小鸟那样纵情歌唱了呢？”
“我以为您历经风云变幻，已经学会欣赏时光之美了，看来你如同每一个迈入暮年的中年人那般，追求年轻与激情，实在很无趣。”
“嗯，亲爱的苏珊，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说你现在对我没有吸引力，也不是说这笔交易将无法达成，我只是只是感叹一下时光的无情流逝。你知道每个法国男人都可以为了爱情而成为诗人，咳……即使是逝去的爱情，也可以让他们成为诗人。……我依然爱慕你，但是只是尊敬你，无法把你和爱联系在一起，也没有了冲动……但您仍然是我生命中最美的华章。”
“……好吧，我想问个问题，假如这最美的华章成为最后的华章，你会怎么想？”
“嘎然而止的音乐，华美无比的残卷，哦，那将和断臂的维纳斯一样，是人世间的杰作。”
“很高兴你有和我一样的认识。”明楼轻咳了一声：“我很荣幸的告诉你，我马上就要告别巴黎社交圈，去乡……而不，跨越重洋去到未知的东方国度。”
“什么亲爱的苏珊，你在开玩笑吗？”
“不，不是玩笑，正如你觉得在我身上看不到青春和朝气一样。我也厌倦了巴黎的浮夸和虚无。所以我决定追逐更实际的东西，比如去东方传教。”
“传教？你是说？”
“是的，我要成为一名虔诚的修女，去东方大地传播神的福音。”
“哦……不，亲爱的苏珊，但愿这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我让你伤心了吗？你千万不要和我说这是你的真正想法，这一定是你的气话。”
“不，我就将今晚当作我的绝唱，我将当众宣布退出巴黎社交界，永远不会回来，永远！”
“哦，苏珊，我伤心的快要晕倒了……”
“哦，亲爱的苏珊，别这样。”
“那我换个说法，你是否打算娶我……既然你如此爱我，我们何不成全一下彼此？。”
“……不不不，苏珊，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嗯，实际上我的家庭有相当多的阻碍。”刚才还在浪漫求爱的男人，现在变得无比理智，他努力地想要说服对面的美人，自己虽然不能娶她，但依然爱慕着她。
“那就是不能，好了，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尽可以直说，但是作为你不能娶我的代价，我希望你把这桩生意处理好。”
“……苏珊，你真调皮。”装了半天情种男人终于收拾起了他那些无聊的小把戏：“有些事不能怪我，主要是怪你的后继者实在太无聊，太不懂情趣，太无理取闹了，你知道吗？他们居然妄想从我这里捞到好处，简直是在开玩笑。”
“是挺胡闹的，不然他们也不会重新把我找回来。”
“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怎么样？我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可以去度个假。”
“我不是说了我要去东方吗？我准备退出社交圈，反正你也不会娶我。”
男人做双手投降状：“好了，我的美人，我们不管这些了，生意的事情我会搞定的怎么样？我们接下来可以谈一些无伤大雅的和婚姻无关的话题吗？我脆弱的小心肝实在没有办法承受如此大的负担。”
“求之不得，谈谈这场舞会吧，你侄女过生日？她到了适婚年龄吗？你们家是不是把全巴黎有权有势的人都请过来供她相看？”就是年龄层次太宽泛了点。
“实际上她还是个孩子，我家暂时没有困难到要用这样小的孩子来联姻的程度。今天只是借机会和一些人联络下感情，比如您，亲爱的。”
“真是不胜荣幸。”
“说起来。这个小丫头还为今天的舞会十分不满呢，她想请她那些同学和朋友过来。哦，可是你知道我们家是不会花这么大的排场，只为让几个孩子玩玩的。我当然拒绝了。结果她中午给我打电话，说要带一位王子过来，我的天，她才几岁就开始梦想有王子了。”
“也许真的遇到了一位王子呢！”
“天真，后来我哥打电话和我说，说是她遇到了一位飞机上的小旅伴……说起来真巧，他也来自东方。”
飞机上的旅伴，听着有些耳熟啊，明楼默默地想。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这位小旅伴的家长恰好是我大哥的生意伙伴，最近他们正在谈一桩大买卖，你知道的，大买卖。”男人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然后自顾自的笑了出来。
这个有钱人的设定也相当耳熟啊！您老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正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从大厅的另一端传来，两人一起步出聊天的阳台，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真实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挽着穿着一身漂亮小礼服的明台，在众人的注视下，款款地走进了大厅，就像来接见等候已久的大臣们的国王与皇后。
而这个小国王皇后的身后，跟随着一大群无聊到陪小孩子过家家的大人，里面就有她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阿诚和明堂哥。
明楼忍不住捂了下眼睛，不想看眼前的场景，或者说，他觉得自己尽快离开比较好，但是，意料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苏珊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呀！”明台小国王管着自己的皇后，但是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人群里面站着的那个高大漂亮的女人。
即使几年不见，他也依然记得那个美人的模样。
明台的话仿佛在滚油里浇了一瓢冷水。几乎所有人在愣了愣之后，同时反应了过来。
“你认识他吗？这女人是谁？”今晚的女主角质问明台。
“他怎么在这里？”明堂本能的去问阿诚。明明他停了明楼的任务啊！
“我……我也不知道！”阿诚看着明楼，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装扮成苏珊的样子，他不是说自己只是出差吗？
“我亲爱的弟弟，你答应过我再也不和这个女人见面了。”最后，女主角的父亲略带伤感的对着苏珊身边的男人道：“你真是让我无比失望。”说罢，他连女儿都没顾上就愤愤地离开了大厅。
“……完了，我哥他真的生气了。”男人扶了下额头，然后向苏珊告别，转身去追自己哥哥解释了。
“祝我们好运。”明楼同样头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大家都会齐聚一堂。四兄弟一个不拉，正好一桌麻将。
当大人们头痛的时候，孩子们的争执先开始了。
明台如乳燕投林一般一下扑到苏珊的裙边，像只快活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苏珊姐姐，你怎么来了呀？我们果然是有缘分的吧！那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明楼强压住直接踹飞这个小混蛋的冲动，努力把裙子向后扯了扯，免得被明台直接抱住大腿。那么小就这么色，真应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明台既不知道心上人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心上人脑海中浮现着多么可怕的念头。他用脸在明楼的裙子上蹭了蹭：“苏珊姐姐，你身上好香啊，今天用的什么香水呀？哎呀，你的妆也画得越来越漂亮啦！看上去简直年轻了二十岁。”
阿诚和明堂转过头，实在看不下这么诡异的画面。但在旁人眼里，这幅画面真是相当唯美，可爱漂亮的东方小少爷和成熟美丽的高挑美女，在舞会上意外的相遇，如果稍加脑补，简直可以想象出一场旷世姐弟恋的未来发展了。
阿诚看着明台，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顿时觉得无比羞耻。正想上前为大哥解围，却有人抢在了她前头。
被来路不明的女人抢走了所有风头的小公主，重重地踩着步子走到明楼面前。
“明台你怎么会认识这种老女人？”金发碧眼的小公主昂起下巴，非常不屑的瞪了明楼一眼。
“你胡说什么？苏珊姐姐才不是老女人。”友情和爱情相比，当然是爱情至上。明台自然维护自己的心上人到底。
“我母亲说，和我小叔叔勾搭的都不是什么好女人。”小公主继续傲慢地抬起头，毫无将家丑外扬的自觉：“你看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
“苏珊姐姐才没有呢，她只是长得太好看，追求者比较多而已。”明台叉着腰替苏珊出气：“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也不准你这么讲她。”
娇生惯养的小公主难得被人这么顶撞，顿时觉得自己所托非人，爱情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挫折。
“明台你真是太过分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众目睽睽之下，被发了好人卡的小公主捂着脸，一路小跑的离开了大厅，留下了一堆面面相觑的大人。
把别人小姑娘的生日舞会闹成这样真的好吗？明堂都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生意伙伴了，虽然对方也是个奸商，但是做家长的立场都是一样的，难得的开心日子，谁愿意看到自家的小公主受这般委屈了？
想到这里，他不免瞪了私自外出的明楼一眼。谁叫他行动不报备的？早有点准备，也不至于有这场闹剧。
明楼头皮发麻，表面上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用力把明台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我亲爱的小绅士，你这样实在是对女士大大的失礼呢！”弯下腰，明楼俯视着明台的小脸，摆出自己这个角度最漂亮的笑容：“答应我现在就去向那位小姐道歉好吗？”
“可是他叫你老女人，我觉得你并不老啊，实际上我们也没差多少岁。”明台嘴硬道。
“我年龄都要有你两倍了，小少爷，我们还很久没见面了，不要给我留下这么胡闹的印象啊。”明楼憋着气，心里是很想抽这小子两巴掌的，表面上还要装出，温文尔雅的长者慈爱脸，对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进行谆谆教导。
不知道是被美色所迷，或者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明台听完居然点了点头，一溜烟跑去找小公主道歉。
小东西平时这么顽劣，结果被漂亮女人说两句就摆平了？明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情十分复杂，尤其当那个漂亮女人是自家另外一个弟弟。
内心感叹了一下，他家明楼要是个姑娘恐怕就没这么多烦心事儿……啊……不对，好像烦心事儿更多了。应该是幸好她家明楼是个男的，要是个姑娘还不红颜祸水一辈子呀！明镜长得安全也真是侥天之幸。
心思绕了几道弯，但表面上还是不能做出来，明堂努力回忆了一下现在的情形，嗯，应该是他在朋友的舞会上看到自家弟弟那个红颜祸水的女友又在惹是生非，居然还惹到了他生意伙伴家的小女儿，嗯，他应该对这个人表现出极大的反感才对。
调整好情绪，整理好逻辑，明堂瞪了明楼一眼，冷声道：“你把我家明楼搞的神魂颠倒还不够吗？现在连明台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看来自重这两个字放在你身上的确是太重了。”
“抱歉，明堂先生，我本无意造成这样的局面。”明楼提着裙子屈了屈膝盖。
“是不是无意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我再重申一次，你苏珊这样的女人，永远不要想踏进我明家的大门。”说罢明堂扬长而去，留下明楼一人在现场被人指指点点。阿诚也只能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追明堂哥去了。
至此，明楼又一次顺利地从误会中脱身，想必明天关于苏珊的传闻又要甚嚣尘上了。让他算算，今天的任务一个明楼一个，明台一个，阿诚一个，好像还漏掉了谁？
脸色阴沉，内心却在走神的明楼，一路出了大宅。神思恍惚地在门外拦了辆出租，就打算回自己的公寓了。
报了公寓的地址，司机熟门熟路的开了起来。
明楼支着额头坐在后车厢休息，开了一段才看看外面的风景，顿时发现路线似乎不太对。
“司机先生，你是不是开错地方了？”明楼好奇的问，手却悄悄伸到随身的包里，握住了枪柄。
“苏珊，是我。”前座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明楼一惊，抬头一看，发现后视镜里照出的的确是王天风的眼睛。
“怎么是你？你还没有逃走吗？”
“……”王天风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苏珊，我觉得最应该从明楼身边逃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才对。”将车停在无人的路边，王天风抬起双手，示意自己身上没有武器，然后下了车，替人拉开了车的后门。
“我会送你回去的，你愿意和我到这座公园里走走吗？”王天风指了指身后的那座公园。夜色下，公园里非常安静，却还有着路灯。
“好吧，反正家里也没有人等着我。”明楼下了车，在公园前驻足了一会儿：“只是座小花园而已，应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王天风伸出手，让挽着他。明楼面色略僵，但还是勾住了他挽起的胳膊。
“……你比我记忆中还要高一些。”王天风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我一直都比你高。”明楼不含任何感情的陈述。
王天风歪了歪脖子：“只看外表的确是你和明楼比较般配。”他边说，边走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说服我离开他身边呢！”
“因为他在利用你，一直在利用你，就像利用我一样。”
“……你知道，一个女人是甘心被他所爱的男人利用的。”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爱他，但你同样也知道爱他是没有结果的。”王天风的语气有些激动：“这是第几次了，他的家人几曾给你好脸色看过。而他呢？不给你名分也就算了。现在他还有利用你去做这么危险的工作。曾以为若他能保你一世，幸福平安，我就可以放弃，但是他现在做到了吗？没有。”
“……”明楼沉默不语。
王天风继续道：“跟我走吧，就算你不爱我，我至少可以在中国给你一份安稳的生活，不必再这样抛头露面。”
“……你要离开巴黎了吗？”
“是的，拜明楼所赐，我已经呆不下去了。”王天风看看她：“是因为上次的缘故，我暴露了，但这并不是你的缘故，我明白，这都是明楼的安排。他早看我不顺眼了，不仅是因为你。”
“抱歉，那也不是我的本意。”明楼叹了口气：“此次行动是个意外，是我的鲁莽造成了麻烦，啊，对了，你的伤还好吗？”
“……穿透伤不太严重。”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没事，王天风还甩了甩胳膊，谁知道碰到伤处，又是一阵呻吟。
“抱歉，这件事本来不应该发生的。”
“……别这样，开枪的又不是你，就算是阿诚开的枪，其实我也不怪他，毕竟他怎么能不听明楼的话呢。”若是平常，傲气如明楼是不想背这个锅的，但是为了王天风不将矛头指向阿成，他只能忍气吞声的默认了。反正王天风讨厌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不欠这一枪的帐。
“苏珊，有时我会感叹人心难测，我本以为和明楼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他至少不会是背后开黑枪的那个人，顶多看着我去送死罢了，谁知道……他居然……我实在是高估了这个人的傲气。”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王天风抬头，看着不远处拐角上的路灯，喃喃自语道：“回国吧，我的脸都被人看到了，还成了通缉犯，躲一时可以，但是只有回国才能保平安。如果你能和我一起……。”
“……对不起，我不能。”明楼转过了头，不愿看他失望的神色。
“啊，我早就料到了，这是苏珊你好好的考虑，你未必要和我走，我依然希望你离开明楼，你知道他不爱你，甚至可以让你和他的弟弟假扮情侣，可见他对你一点真心也没有，更不尊重你。别等到某天你……”
“……我无法解释，但是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就这样走吧，走了他也省心了。
王天风自嘲的笑了：“我早知道会是如此，却还来自取其辱，好吧，苏珊，那么最后请让我和你告别。”
他松开明楼，转身站到明楼的正面，有点害羞的踮起脚，想要亲吻明楼的面颊。
“……”明楼不自觉的向后倒退一步，王天风的眼中顿时流露出受伤的神色。
正在这时，有人一个箭步插入两人之间，将明楼挡在了身后。
“你要对他做什么？”
当路灯照映出阿诚的脸时，两人都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明楼担忧道，他不是应该跟着明堂哥吗？
“你小子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王天风的面色阴沉了下来，手伸到腰后摸枪。
阿诚挡在明楼面前说道：“我本来要送你回去的，谁知下楼一问，都说你坐出租走了，结果有人发现出租司机被绑起来扔在了路边……我担心你出事，所以顺着车轮印追了上来，找到这里的确花了点时间。”
“担心她出事之前，是不是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出事呢！”王天风已经掏出了枪，对准阿诚：“我是不是应该借你向明楼打个招呼？小阿诚？”
“王天风你快住手。”明楼喝道。
“苏珊，你让开这里没有你的事。”
阿诚也将明楼向后推了推：“别担心，他拿我没有办法。”
“那就要试试了，小阿诚。”
明楼抹了把脸，越来越觉得整个情形哪里不对？
那边王天风和阿诚倒是都进入了角色状态。
阿诚挑衅道：“有我在你今天别想带她走。你如果是个男人，那就来场决斗吧！活着的人才能带她离开。”
“正有此意。”王天风冷哼了一声，从身上拿出了一把枪，隔空扔给阿诚：“让我看看这几年你到底学的什么吧！”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明楼整个脸都黑了。
懒得理这两个一头热的傻子，明楼直接走到两人中间：“抱歉，我可不是你们的赌注，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你们必须尊重我。”
“你的选择就是被欺骗，苏珊，这次你必须相信我，我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明楼觉得这三个字极其可笑，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不，不可能，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对苏珊才是好的，你永远也不知道！”
说罢，她突然转过身，明楼突然搭住阿诚的肩膀，俯身亲吻了他的嘴唇。
阿诚顿时瞪大了眼睛，随即立刻陷入狂喜之中。忍不住搂住大哥的腰，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亲吻。
两人在深夜的公园里，在路灯的阴暗处，在王天风的注视下，忘情的亲吻着，仿佛真是一对难以离别的恋人。
直到明楼快呼吸不过来，他才推开了阿成，带着歉意转身对王天风道：“对不起，这就是我不能离开明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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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递松子给王老师，你还好么？下面还有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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