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M的画像》50 双重世界
图片源于网络 挪威摄影师Andreas Lie
为什么不同时代会有两个相同的人？前世今生？还是……
阿诚慌张的想着自己从小到达的记忆都不缺，问道：“我会去那个时代？”
“不，的确是那个时代有另一个阿诚。”
“不可能，明楼没有和我说过。”
“因为他还不能确定，那个阿诚已经姓明，只不过还是个孩子而已。”
“孩……孩子？”
“根据我们保存的资料，明楼与明诚可能相差十岁左右。他在法国的时候，明诚就在他身边，但不过还是个孩子而已。”
“……”阿诚头脑有些乱了：“我是那个明诚的……转世？”
“这一点我们不知道，但是你们的确在物理存在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外表，甚至没有人会把你们当成双胞胎。就像……”明石想着形容：“你就像一张照片，被时间在不同时段上曝光了两次。”
双重曝光？阿诚战栗了一下，觉得非常恐慌，而让他害怕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仿佛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明石坐下：“你的资料和他一起被留了下来，对于明家来说，他是个不能宣之于口的传奇，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并研究着他的存在，知道他曾来过现代，并带回许多关于未来的信息，明家借此吃准了世界发展风向，得以保全下来。所以对于他回来的事，我们极为重视。”
“你当我的助理也为了这个么？贵婉买我的画也是？你们早知道我。”
“实际上……不是的，我们一直以为你叫于诚。”
“于诚？这个名字？”阿诚觉得有些耳熟。
“你应该听明楼提过，这是他收养的孩子，被他家的女佣误认为亲子而领养，之后发现是与之没有血缘的孤儿，因此这个孩子备受虐待，直到被他救下。”
阿诚努力回忆，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印象：“我记得……我曾经在明楼身边见过一个孩子，他那次受了伤……他也说过家里有两个孩子？”
“一个是他们姐弟后来收养的恩人之子明台，一个是另一个明诚。实际上通过研究资料，我们都知道明诚的存在，并且知道你们隐晦的关系……可是我们找错了方向……直到你的画被贵婉收藏，我们发现你的签字是诚，才确定那个人传说中的人已经出现，那就是你，明诚。”
“我和明楼的关系？”
“是的，来到现代的明楼受你多方照顾，并被你养大，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也发现明楼已经来到。贵婉她其实并不知道这些，所以明家派了更了解情况的我来关照你们。”
“所以你已经知道我和明楼？”
“是的。”明石的声音有些苦涩：“在你们还未相爱之前我就知道了。”
“……”阿诚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你们都知道？我的人生……简直是个笑话。”
明石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我觉得你是一个奇迹。”
“……”
“在你出现之前，甚至在前年，你都不过是在资料中的残影，是一个不断被否定的猜测……从我小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你存在，会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真的像明楼字里行间描述的那么好。”
“……现在呢？一意独行？给人找麻烦？”
“……不，你比我想的还要好。”明石道：“过去的我只知道你的善良耿直，现在我知道，你对艺术如此执着……我和贵婉不一样，在艺术投资领域……我……”明石抿了抿嘴，突然觉得说不下去了，他轻咳一下：“我已经将手里的资料都带了，你想知道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会配合你的。”
看着这个人，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他放下了拿在手里的资料，问道：“我很久没问了，最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
“？”
阿诚淡然道：“这是已经发生过的历史，既然我们安坐在此，代表历史没有改变，这些我会慢慢理，也会问你。但是工作上的事，我脱节太久，请不要因为我和明楼的关系，就特殊对待，这对你们不公平。”
“……谢谢，真的……谢谢你。”
之后的事，让明石觉得自己的作法是正确的。阿诚仿佛从之前的粉丝事件里彻底解脱了，那甚至不是明楼的倒来给予安抚后的平静，而是格外冷静和清静的……
他天天带着速写本去画廊，一边和贵婉商量工作，一边画那些画廊里进进出出的人。对于那些粉丝，阿诚没有再拒绝或者恐惧，他和贵婉商量，准备了一些画架和颜料，让那些粉丝来看的时候也能有点事做，以免给画廊添麻烦。贵婉招了一些艺术志愿者来当老师，他就和那些粉丝一起坐在那里画画速写，然后继续开起了直播。
只是这次的直播不止是他一个人，而是画廊里的整个绘画区……当然，贵婉还是适当收费的，她和阿诚用直播打赏做填补，再邀请了一些年轻画家，一起在这里创作。
直播，画画，偶尔的交流。
人们渐渐发现，阿诚还是那个阿诚，只是经历风雨以后更成熟有魅力了。#想和阿诚一起画画#的话题悄悄的被刷了起来，画廊的公众号也从进入了预约状态。
到秋天的时候，这日子简直是岁月静好的写照……
“有件事我还是要确定下。”这天，阿诚画到一半，拿起手机发消息给明石。
“什么事？”明石把手机放到办公桌下。
“我觉得我和过去的明诚遭遇还是不同的……我就没有被虐待过。”阿诚翻着那个明诚的资料感叹。
“那是因为现代普及了亲子鉴定，没养你十年才发现被骗了……”
“也是……那么，那个母亲呢？”
“那个保姆啊……还真是我明家用过的人，后来啊……她用身份证号追查到男方老家去闹了……后来闹不明白，先去了东北，又去了日本。”
“不会还是做间谍的吧？”
“她又没祸害你，我们没特别查。”
“哦……那么，明楼和这个明诚不是汉奸吧？他们是卧底？”
“双重卧底。”
“啊？”
“先入了共产国际又入了军统……”
“我的天……下次明楼来我要和他说。”
“……”
“喂，不能说的么？”
“我也不知道。”
“我觉得很奇怪，我和阿诚生命中都出现了同样的人，虽然结果因时代不同，但有没有可能，还有其它人与我们一样？”
明石没有回复这条。
“如果我差点遇到一个现代的狠毒养母，那为什么我没有遇到明楼？”
“我也不知道。”飞快的回复完，明石借故离开了会议室，他走到卫生间，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脸，然后看着那张长发束起的脸……和明楼一模一样的脸。
他无法对阿诚说你已经遇到了，因为那样必然会面临一个问题……他和阿诚，应该有什么关系？他刻意的与明楼不同，就是不想被重复一样的命运，即使他对阿诚已经暗生情愫。
画廊里，阿诚收起手机，继续画画。
“阿诚老师，你在画谁的手。”一个小迷妹托着下巴蹲在阿诚画架后面问。
“缪斯的手。”阿诚记得她是个软妹，因为住的近时不时来画廊玩，因为勤劳可爱还喜欢买乖，居然搏得贵婉的首肯，就让她来打个工，端茶倒水啥的，平时也算能聊几句。
“这不是男人么？”
“给你带来灵感的就是缪斯……”
“你说海力克斯是按你的缪斯来画的，那这个就是海力克斯的手喽？”
“对，他十七八时的手。”
“啊？还分年纪么？”
“对啊，我还可以画他小时候的。”
小迷妹被这番话绕晕了：“那……阿诚老师。海力克斯到底长什么样？”
“唔？”
“真的有这么漂亮的人么？”
“有啊，真人比画还要漂亮。”
“哇啊，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不出道啊？”小迷妹感叹道：“其实我们一直猜他是真的，还是你想像出来的。”
“想像出来的？”
“是啊，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我去美术馆的时候，海力克斯前一堆人，挤都挤不进去。”
“那是展览流程没做好，下回想办法改进一下吧。”
“啊啊啊，阿诚老师别转移话题，大家都想看右边的海力克斯，你能复原么？”
“……我加了亚麻油涂的。”
“啊啊啊啊啊啊！阿诚老师你太坏了。”
阿诚拿起油笔画在她头顶轻敲一下：“对，就不给你们看。”
“阿诚老师，你这样是会掉粉的。”
“哦，《节奏ZERO》的布展就要开始了，你要不要先体验一下？”
“嘤嘤嘤嘤，我是你的清新唯美粉啊，那么重口味的。”
阿诚忍不住学了下她平时的口吻：“爱一个爱豆就要爱他的全部。”
“臣妾做不到啊。臣妾跪安……跪安了QAQ。”
看着小迷妹逃了，阿诚莞尔，收起速写本，扫了辆共享单车一路骑回去。
秋天的叶子渐渐落下，通往明家旧宅的马路上铺满了还没来得及清扫的落叶，格外的美……
路上行人三三两两，一路骑去，人和风景都很美。
一辆老式布加迪从他面前开过，阿诚看到有一个人从车上下来，深灰色的薄呢长风衣在风中吹起……
身材真不错，阿诚觉得这应当是个帅哥才对，车开走了，阿诚骑过那人身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诚。”
他刹车停下，回过头看着那个人，惊诧道：“明楼？”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PS：本文参加楼诚ONLY并通贩哒~，写了近大半了，先做个随文印调，以免末末抽打我（祈祷不窗）~愿意参加的请按格式：“《M的画像》/常用ID/1本/通知邮箱/通贩OR场取”私信给我统计，谢谢么么哒~
PPS：喵，突然好想写过去是可以改变的，未来是可以改变的，只有现在是真实的。不行不行，不走科幻流，努力上升思想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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